截至今日,人生如夢/戲,那類放遠看自己的觀點,很不是玩笑地,在操課中途(特別是連著五日的大小雨,猶如下滿飽水膿包的桃園冬雨天氣,3.5頓車在大雨中,陷在泥濘,全連一起推車的嘶吼。),醒了!不是那種你所想的病態沉醉,精準一點的,像是雙耳進水後,晃晃腦袋,幾下拍擊耳骨,突然薄膜輕彈而破的清爽,伴隨著幾分鐘前停滯耳內的水,因體溫短暫加熱後,那溫溫涼涼的快感,沿著耳際下流走,帶走些因耳內進水而有的急躁體溫。原來我還活著,只是活到了該當兵、該認命、該好好想想每件事的年紀,前因後果什麼的,太過嚴肅!倒不如就說說,只是以前自己慣了,自私透了,活在自身世界裡,又臭又長好一段歲月流光,一點都不是謙遜地叫囂著!當前誰人怎可以如此無禮,冒犯與無知,成了自己之所以放寬不了心的問題點。
我是有病,心字頭,沒藥醫的。
第幾次的告解和不解,他/她怎麼了,如同我怎麼了。執念過深,拖累的,早超過自己所想的,連人格層面中,最基本的價值觀,早以偏激太多之姿,毫不客氣地取代了些許原是善良美好質地的心。(或什麼之類的。)
日子依舊還是過得去,帶著希望、積極、色慾、悲觀、自我告解黨各式樣彼此矛盾衝突,卻仍舊和樂共生長存於名為「我」這個身軀內,日復一日地由不同的呼名,勾勒而出僅屬於「他/她/它」的相貌,日裡夜中,每個秒分時,被不同的「我」切割得像是「我」如同千面佛,有著臉與臉之間,那神似絲綢輕無地讚頌與摑掌,然而,哪些是對的,又哪些是錯的?有時,甩了我一巴掌威脅說著,我僅能默默對望,繼而,在承受不停的下一擊。
生活中太多不堪,到頭來想想,不也是一種觀念/想法/做法/個性,沒去設想與積極改變,反而坐大把許多的負面不必要,取代了太多原是樂觀開朗的那些笑容。
p.s.-
剩下的日子,果然不堪!基地的連日豪雨,操課、生活什麼的,都充滿著雨水特有的「濕」。但,更不堪的,是男女人際感情互動處理不當,使得國高中舊戲重演,這哪招!該死的直男問題...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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