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想做個作家,卻發覺寫日記都是個學問。
或許我的不幸,成了最大的有幸。
有興趣體會到何謂否定,是不需任何遲疑和偏見,僅是個念頭時,早就萌生了許多的不堪。
這令人心煩的兵役,那人的嘴臉,尤其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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