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14日 星期五

文學‧放空‧神經病

8/30 (四)


 


小時候,對於文學創作的概念,源自於大舅。當時候,雲林縣的地方新聞,關於農業發展的議題,十篇裡不出五至六篇,是在自己親眼見證下,用傳真機傳至當時兩大報刊─「聯合」、「自由」,「中國時報」不知為何總不是大舅想投稿的。而自由作家(寫手)一職,更是到了大學修習相關文學課程時,才意外知悉的。


 


「其實這工作,一點都不自由。有一餐沒一餐的壓力,會逼著你去寫一些不由己的文字。」


 


作家是一條不歸路?這個疑問直到自己正式地去嚐試放下過剩的情緒,扎實沉穩地去敘述描寫一事件、一心境、一故事,又最簡單的日記時,沉澱心靈、思考、編組拼湊文字撰寫、手寫,或鍵盤敲擊,那樣子的創作歷程,確實近似酒癮深重的渴望。


 


但,是不是該把「作家」一稱呼,冠在頭頂?


 


我想...就當自己是個自說其話卻沒處發洩起的小家子氣,每每放空時,不到神來一筆的拿起紙筆,寫了點文字,想了些事。不知覺中,娘了些的自我獨白,卻也在高雄的生活中,不經意地碰觸到更多,像我這一輩素人作家,單就生活中,有/無意關注的話題,尤做一番見解、故事闡述,無不誇大之意,卻也在這不經意的瞬間,一個個文字所構成的生命、角色、世界、飛鳥走禽,或單一流光飛影,都是文字創作本身的激盪。


 


要說創作(此處泛指所有形式的創作,文字、圖像、音樂、舞蹈...等。)的路,是孤寂的嗎?


 


或多或少,參雜著些許單一人內心沉著的一絲絲安靜和自我對話,如同鈷藍色的夜間海平面上,時而激起的水花之下,是更多暗潮湧動。


 


「這不孤單的。」無來由的靈感,總帶著無敵至上的神情,拍拍肩說著。


 


經由寫作所沉澱萌發思緒的自己,固然也發覺到些過往生活的盲點,不甘寂寞、飄忽不定、不切實際,那前些年情感過剩的蠢樣,現在有好點嗎?


 


我還是會帶著點心虛,說說自己至少沉得住氣了,能去分離情緒混亂的主因,再跟自己說了句「沒事的,只是一時間放不下的濫情緒。」,像大病初癒,死不了地,又在一次給自己一個擊掌。


 


於是,現今的生活是,在有止盡的無奈等待之外,還能替自己找到些生活中的大大小刺激,藉以成長磨練構築出,未來那個自己想成為的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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