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8(四)收假,偶然遇見熊大叔
因緣巧合下,回營的客運車上,偶然見到和過往相似身影的人,還忘不掉吧?過往交集太深,放在心上的,放不下卻也成了依附於每個生活的標記。
「他有著他獨特的神情。」自說自話地強把過往加諸在一位路人,膽怯著上前招呼,卻由衷希望能有個邂逅。
「也只是因為懷念K而對眼前的他有所意圖吧?一見鍾情,早不是這圈子該存在的希望。」早學會壓抑情感的生活,朔地給了自己個直截了當的交代。
人常說雙魚男是花心的,不專情地四處交歡,活在自己那個滿是慾望的雪花水晶球世界裡,人來人往,只是球體翻滾間地,雪花飄落的美景,伴隨握著的這隻手,換到了下一隻手。
「我們都只是在自討苦吃罷了。」陳忠良的一句話,讓文學呼應人生的悸動,成了又一次情緒失控的潰堤。
「其實很想你。」看著相似於你的陌生人下車時,很想打通電話跟你說,這些你已經不會想再聽一次的甜蜜小話。
當兵的日子進到了下半場,越加無法冷靜而失控的情緒,源自於自由渴望,還是希望被「另一半」束縛的病態渴望。有病了我,心字頭的,沒藥醫的,放給他自生滅,還嫌腥臭,火燒了,還會帶著股沾黏肺管的油膩氣味,我那止不住的下三濫情緒,像個瘋狗,邊嚼咬著周遭人僅剩的耐心,邊咆嘯著沒人關愛自己,如此不知足著。
僅存的日子,傷口又流了一身血,止不住地,病態反射,嘗了一口,好腥,好熟悉。
你的那一刀。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