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0~14 (一)-(五) 武藝競賽週
又是一番沉澱、激盪的反思,日子正式進到了下一階段,累不累反倒是其次了!「心已殆」反倒成為一種虛幻卻實際存在的精神虛脫,伴隨著周遭的情感轉移和目標索求。
是哪時候開始的?
對於情感的經營(亦可稱之為執著、糾纏一系列難堪的字眼),變得如此乞求、卑微的對等,某些時候,更正,是時常促使自己反思,自身愛情觀和對象選擇的想法,是不是早已出錯?
軍中的生活,確切地讓自己歷經了一輪又一輪,過往有/沒有過的人際關係,坦承地自解的是,我仍是不足的,即便早已「習慣」人格特質所帶來的樂觀特質,也打不帶,輸了一次又一次那潛伏、時常朔地殺出的負面思考。
關於負面思維,無法克制/停止嗎?
那是種漸漫淹出的黑水,起初觸及腳踝時,還能踢水玩戲,短暫播開那水,給自己些許明朗;膝眼腿骨,那如同颱風水災的落難感,止不住地滲入關節接縫;腰間命門,冷冽的失落感早已沿著腰椎,攀爬,流下一個個枯黑印記,腦門,只是沒個駐足點而沒被停留的處女地;胸肋肩骨,鐵達尼式的船難窒息,水壓早已是麻痺眼前一片黑水的救贖,卻順手壓垮了眼底下最後一塊樂土落腳處;百會頂上,只能自我安慰的是,我還能有划手蛙腳前行,在這麼一片黑海深邃蝕光中,傲游,帶著諷刺意味地嗆了一口又一口,卻只能吞下,那死鹹了無生機的水。
推往至未來,約略半年剩餘的百五拾日,仍會想挑戰著一次又一次人生階段的任務,而勇氣,代表的,或許是自我還能靜下心,拿起筆和紙,靜默地回頭反思著現況。
如此,生活的每個階段,才終於釋懷。學著自我提出的人生課題,不停自我論述著,關於成長的每個階段,該給自己的生活為何。
30、40、50歲的自己,你好,過得好嗎?
What do you wanna give to the furture your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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