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31日 星期一

Make the Sentence:跟我是沒有結果的。

1/1 下午與大維在西門聚餐時,很認真地討論到在不在一起的話題,才發覺最合得來的,不一定是有結果的。餐後去了公司,也有了些激情後,其實,這樣子的關係,一點也沒有負擔的時候,才是最有負擔的。我想我還是沒辦法像自己所想的輕鬆應對一個這麼配合於我自己的關係。


 


晚上「辦公」得心浮氣躁,收假症候群又發作的一晚,焦慮得無所適從。


 


新的一年,出奇的特別。


2012年12月29日 星期六

〈雜誌讀文〉哪天我還回星巴克工作的話,我會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從創刊就愛上的〈c'est si bon 小日子〉,在12月008號刊〈我們是這樣喝著咖啡 Our Ways of Coffee〉中,封面專題〈我們是這樣喝著咖啡 Part 1 Coffee Metropolis 韓懷宗談感動逐年升溫的台灣咖啡〉一文,很詳細地講談了近年台灣與全球咖啡文化的變動,更探討年前我打工的Starbucks 星巴克在咖啡文化中的影響。


 


很不幸也慶幸的,我的咖啡知識,以星巴克為榮,也以它為恥。


 


榮耀的是,星巴克在我先前新進員工時的教育訓練,以大量的教育成本,讓我知悉一杯好咖啡的構成。(我想這輩子不會忘記上Bar課時,Taste純Shot的悸動,濃烈香氣,難以忘懷啊!)同時,學習到La Marzocco(手動)、Verismo(半自動)、Mastrena(全自動)不同咖啡機台其中的好與壞、如何去評判一款豆子的好與壞與風味...等生活品味知識。迄今,這都是我感謝不完的感謝。


 


羞恥的是,就是從星巴克美式商業咖啡中去認識咖啡,財團式經營的咖啡文化,由星巴克掀起的重烘培飲品:拿鐵、卡布奇諾浪潮,淹沒了咖啡文化中,全然不同的淺中焙風味。直至2003年,注重杯測品嚐豆子純粹風味的思維,使得虹吸壺(Syphon)、手沖法復興,才讓咖啡文化正式出現與星巴克全然不同的品嚐方式。(應該說,才正式讓咖啡文化中,不同品嚐方式被注意到。)


 


當然的,就在年初,剛離職從軍時,台灣星巴克正式公告降低烘焙度所販售的輕烘焙豆(Blonde 黃金烘焙):閑庭Veranda Blend、輕柳Willow Blend,連同全新的烘焙度色譜系統,總算給了長期慣以重烘焙厚重風味轟炸的味蕾,有了清爽且全新的感受。


 


閱畢,真有種猛然新生的爽感,更別說書中提到各國咖啡館文化的差異,縱跨歐亞,從布拉格新文藝復興運動所帶來的咖啡觀光、米蘭義式咖啡的暢快一口飲盡、維也納喝不到的維也納咖啡Melange、首爾如喝水般的咖啡生活、京都寂靜富麗的洋食館,再回到那見證台灣休閒文化的歲月香氣。


 


又是一次的生命悸動,我現在就好想去弄杯小La香甜厚濃的Shot,醒醒前些日子當兵苦悶的基地訓心情。


 


文為北上跨年前,在站前星巴克武漢門市,喝著摻了大量可可粉的輕柳本日,可可風味與輕烘焙的輕柳,非常搭嘎!看著剛買的小日子,等著友人電話的卡波


2012年12月22日 星期六

金錢‧精神‧價值觀

12/8


 


現階段的財務是抓襟見底,那種你所能意會的貧窮,理所當然,我沒有任何藉口辯解為何兵役生活會如此消耗先前所累積的財費源於每月薪俸過少。我是物慾的,在如此豐盛又貧窮的世代,藉由移轉和等價交換思考,生活中的物質和金錢義義,便得以「體驗」為核心時,出手闊綽只為一件小事物如何的,早已是家常便飯。(你就知道我存不了錢的真相,買書、旅行、看表演怎樣的,很燒錢的。)


 


直至前些日子,看了些正面思考為主的書,〈The Secret 秘密〉,幾次閒暇生活中的收視,讓觀念變了些,對於先前的盲目花費,確實是慚愧的。演變而來的,是價值觀本身。


 


我當然知悉我這年紀(20~30歲)絕不可有「寅吃卯糧」的心態/習慣,那是真的「玩命」!把未來做為籌碼,有如毒藥,那會害慘自己的。


 


可某方面而言,似乎能體會到「財富的溫暖」為何怎樣的,在這裡談的,不是購物狂那種病態,無法控制自己消費;精準些,是去享受整個生活中,物值的流轉,因誰而起?為何而起?情感什麼的,有時候太嚴肅了些,但因朋友臨時邀約而成行的一趟小旅行,一場花費不咨的表演,又最簡單的一次泡湯,總能帶給自己超出價面意義以外的深刻記憶,那是溫暖的!就算大半夜騎車到偏遠山區中,僅為一兩小時的泡湯,吹點冷風,又如何?


 


「盡情享受財富的溫度。」


 


說來容易,卻更考驗財富擁有者本身,是否能有一定程度的控管。在這一塊,我是不足的,關於人常說「財務管理」,我常帶著些原生家庭的財大氣粗陋習,出手不經大腦,自認闊綽時為病蟾鼓腹,全是一口氣量的虛,要命得窮!


 


我想退伍後,又是一段財富緩衝期的開始,如同去年度的夏天,窮得令人可恨!


 


P.S.-學會賺/花錢是近期最感深刻的議題。


健康‧對話‧年總結

12/6


 


12年快結束的最後一個月,在前些年的習性未改前,不免俗地來了篇年度總結心得如何的。但就某個評判點而言,這個一年,是文字怎麼去描寫比擬,都無法寫實地構築的,太多當下、太多血和淚水如何,卻也更多否定,更多論戰嘴上功夫!


 


可我也承認(必須的!),這個一年,情感的傷和著一段段說不上檯面的情誼,著實讓自己又學了一課,也成長了。


 


這個一年,是我


 


開始「正式閱讀」的起點。(當然的,一半原因是緣自於誠品的累計卡,我累計轉換成會員卡,加上軍中生活太多無趣時間,間接促成我的大量閱讀習慣。


 


開此了解到去享受財富所帶來的溫暖時,必要的自我克制是不可恥的。


 


開始知悉我這個人沒誰所想的善良。(包括我自己。)


 


開始藉由不同領域、文體、文種的論點,檢視/力行到自己身上。(並不壞,卻也發覺了很多關於自我觀點的盲處。


 


開始唾棄原生家庭的惡習,並試圖去教育/交談。


 


開始明白人各有其命,雖逆命不可行,但終會有一天,命自有其處所在。(如同找BF一樣,我承認這道理源於此。


 


開始體會到當個沒品味的有錢人,不如做個有品味的一般人,更別當個連談品味都不能的人。


 


開始認知道我沒啥了不起,僅是大環境機器運轉下,一個小零件而已。而在哪個環境機器中,成為哪個不易被拆下替換的零件,卻是我自己的選擇權。


 


開始學著愛護自己的身體。(雖然我依舊嗜酒如命,又因當兵愛上一週一根菸的日子。


 


開始發覺「衝動」之於我,猶如服毒自殺,無論是食慾、物慾、情慾、性慾,總會在事後懊惱悔恨無比。(太多回憶不堪地提醒著,不經大腦的所作所為,是可怕且令人唾棄的。


 


開始保留自己在每一段人際關係的投入。(畢竟我掏心肺時,他只是需要根屌,或僅可能是錢包的深淺厚薄。


 


開始自己開個部落格,自說自話地不吵。(但我也坦白,軍中手機簡訊訊息不停,是很可怖的強迫症。


 


開始體會到大環境下的否定,不一定是不理智,但決不是理智的!(兵役體位判定與右肩痼疾,是我這輩子絕不會忘懷的一段往事。


 


開始明白抱怨不會解決任何問題,但大多數人的不開心,就是學會了抱怨。(特別是在軍中這個永不會有「公平」的地方。


 


開始驗證到「年輕就是本錢。」的意義,不單肉體空蕩軀殼,更多的是,能被/可填入的各式樣生命光彩。(這是只有自己所能見得的。


 


好多的開始,早已不是第一次,只是在這一年,又出現了!代表著先前的「第一次」,沒在生命中,留下一個顯眼的刻痕,我是感激的,這樣子的成長,好痛!有時,僅能哭腔似地喊疼,卻只會發覺,無人伸手,早是該司空見慣的現況,沒死個人,都還只是個人問題,如此簡單罷了!


 


P.S.-


 


當然地,這個一年,大量閱讀,的確給自己很多新思維,目前在讀的〈The Happnies Project 過得還不錯的一年〉,確實激勵了自己許多,繼〈Eat, Pray, Love 享受吧!一個人的旅行〉之後,少數能激起讀後衝動,想做些什麼改變的正向思維,同時,藉由如此的亢奮向上渴望,我也一次又一次認識了自己。


 


我想閱讀,真的是件一輩子都不嫌糟的好習慣!


 


正式寫作生命中來來往往的情人、性慾對象等生命經驗,源於〈250倫敦應召日記〉讀後思維。


 


〈Ready Player One 一級玩家〉讓我知道MacGuffin這個好單字。


 


〈Eat, Pray, Love 享受吧!一個人的旅行〉則是Antversin的出處。


 


2012年12月7日 星期五

戲子‧對白‧每場戲

截至今日,人生如夢/戲,那類放遠看自己的觀點,很不是玩笑地,在操課中途(特別是連著五日的大小雨,猶如下滿飽水膿包的桃園冬雨天氣,3.5頓車在大雨中,陷在泥濘,全連一起推車的嘶吼。),醒了!不是那種你所想的病態沉醉,精準一點的,像是雙耳進水後,晃晃腦袋,幾下拍擊耳骨,突然薄膜輕彈而破的清爽,伴隨著幾分鐘前停滯耳內的水,因體溫短暫加熱後,那溫溫涼涼的快感,沿著耳際下流走,帶走些因耳內進水而有的急躁體溫。原來我還活著,只是活到了該當兵、該認命、該好好想想每件事的年紀,前因後果什麼的,太過嚴肅!倒不如就說說,只是以前自己慣了,自私透了,活在自身世界裡,又臭又長好一段歲月流光,一點都不是謙遜地叫囂著!當前誰人怎可以如此無禮,冒犯與無知,成了自己之所以放寬不了心的問題點。


 


我是有病,心字頭,沒藥醫的。


 


第幾次的告解和不解,他/她怎麼了,如同我怎麼了。執念過深,拖累的,早超過自己所想的,連人格層面中,最基本的價值觀,早以偏激太多之姿,毫不客氣地取代了些許原是善良美好質地的心。(或什麼之類的。)


 


日子依舊還是過得去,帶著希望、積極、色慾、悲觀、自我告解黨各式樣彼此矛盾衝突,卻仍舊和樂共生長存於名為「我」這個身軀內,日復一日地由不同的呼名,勾勒而出僅屬於「他/她/它」的相貌,日裡夜中,每個秒分時,被不同的「我」切割得像是「我」如同千面佛,有著臉與臉之間,那神似絲綢輕無地讚頌與摑掌,然而,哪些是對的,又哪些是錯的?有時,甩了我一巴掌威脅說著,我僅能默默對望,繼而,在承受不停的下一擊。


 


生活中太多不堪,到頭來想想,不也是一種觀念/想法/做法/個性,沒去設想與積極改變,反而坐大把許多的負面不必要,取代了太多原是樂觀開朗的那些笑容。


 


p.s.- 


 


剩下的日子,果然不堪!基地的連日豪雨,操課、生活什麼的,都充滿著雨水特有的「濕」。但,更不堪的,是男女人際感情互動處理不當,使得國高中舊戲重演,這哪招!該死的直男問題...SHIT!!


 


2012年11月24日 星期六

賣乖‧誠實‧擬仿性

現實生活很明確的,性向不同所產生的差異性,人際、語言交談、情感表達等諸如社會互動,扎實地在出櫃之後,變了許多,不好嗎?自問多次以後,總會給自己負面的答覆。


 


「多沉住氣一點,不應該如此主動。」


「曖昧才是趣味所在。」


 


那些與未知對象是否有其心意前的內心戲,不管劇本多麼掙扎與否,能確定的,僅僅就在一句話又一封簡訊過後,對方,給了什麼答覆。落幕,是下一場開幕前的栔子,續演下去的,是獨角戲的自我獨白,抑或,對手戲裡,那箭拔孥張的情感脈動。


 


沒個準似的,該不該去坦承說出些不能搬出檯面上的事實前,那早混和著勇氣、吹牛、說書人等種種特質,在預備著,述說出片段的驚喜,關於個人、關於他人、關於早被忽略許久的小社會,但如同現世報一樣,與某某間的關係,確實因為在連上的自我出櫃後,有所加溫/降解,很想而知的,是後續看好戲心態所有的一一發問,卻不會再聽見些關於靜靜就好的擁抱,那衣物的沙唆磨蹭,那耳邊不是愛情確實好感的小小咬字,如今還能清晰地聽到你明知故問地說起:


 


「你幹嘛一直抱著我?」,手卻逕自主動地把我的手臂環繞在你的腰間,抱緊,些許的內心慾望。可也明確的,我以坦白為榮/恥,太多事物,關於一個人的,都會因為他出櫃了,而變成了,


 


「因為他是同志,所以他能...。」


 


一種近乎有病了的句型,死命套用在每位現在/過去/未來認真坦然出櫃的人身上。


 


櫃子,不可恥的。出不出,也不應該演變成社交生活中,一個被儀式化的儀式,需要紅酒佐燭火的浪漫,啤酒混星光的直爽,等心頭來了點微醺,才鬆口說了些可信卻不可置信的事實。


 


P.S.-


 


在部隊以雙性戀的身分出櫃,是帶著點遺憾和自我發現的感嘆,快活了兩輪生肖的這年,才發覺生活不該僅僅在尋求同性間的情愛關係,與異性間的,也帶著些不一樣的美好,不是嗎?


 


但也扎實感到受傷的,部隊中,有好感的,也真如同年齡相對應於情感成熟度,都只是年少輕狂的愛上,繼之,只是又一群不同部落的牧羊人,散心看看,沒個真切深刻。


2012年11月16日 星期五

日子‧學習‧犯癮頭

重複著週休放風的生活,快速吸收一周以來的落後資訊時,確實地,30歲前的生命,我一點都不想定下來了!(笑)


 


前些年確實困頓不前的日子,有時候因為些重要/不重要的問題,困住了,才發現失去才是獲得的開始。轉移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活圈,突然消失的一年,回頭了回味些,原來當時是那種姿態活著,不卑不亢嗎?那到不一定,但扎扎實實的,自己鋪了些路給未來的自己走,閱讀習慣、工作經驗、人生歷練、人際脈絡諸如此類的社會學經驗。不諱言的,我當然承認自己早已是怪咖一枚,早是活在自身世界深邃不浮升換氣的那群,那群你早也發現的,這圈子、那圈子、每個圈子都會有的,但也因為如此,漸漸地,去尊重不同文化體背後所具有的意涵和存在,那是這年今朝今日,我的最大學習,也因為如此,延伸至生命生活底部,深植於人格的些許劣根性,或許,真的不那麼恨了。


 


默默地,會刪掉一些電話,與些許人做精神上的告別(長久不連絡,我想彼此也不用強迫去連絡時,淡淡的,反而大家都舒服,見面時,輕鬆地打聲招呼,聊聊近況,長久一次的對話,反到溫馨。對吧?),讓心頭上空一點,才能放更多世界上不同的事物,如同被說爛的生活小確幸,某些日子裡,我確實會以過去的生命經驗去複寫當前的苦難日子,藉此去抹滅掉記錄不愉快的腦袋硬碟映像區裡,差點深刻不忘的慘。


 


至於30歲後呢?


 


我想在未來的6年裡,會在某天給我些零感的,所以...


 


這之前,不會停止地自言自語與創作。


2012年11月10日 星期六

底限‧性子‧孩子氣

或許不耐煩的脾氣,就是小朋友的特質;那沉得住氣的根本,是否就足以證明自我的成長?


 


近似死不足惜的,在我厭煩了現階段的任何一切時,卻只能沉默!那樣子的成熟,真帶著點比無奈更死寂一些的無能為力,抵禦戒防些時,那真如同不著衣物的赤裸,去撲火、去擋水,那文字無法著墨的情緒洪流。無比感慨和矛盾的,如此束縛的群體生活,在高中時,早有過,僅差於沒那些「條例」,服裝相似的軍服/校服,制式化的時間排程,一成不變的大環境架構,說自己沒法子,早混著半逃避半屈就的小家子氣,用來過著別人眼中的「輕鬆日子」。


 


但不得不去提及和告解的,時間過得緩慢的日子,出奇在心中催生了些「其實這樣子好像也不錯」的斯德哥爾摩情結,像被虐待狂般,享受苦難時,還帶著期望這段日子,能別這麼如此地短暫!是為了逃避外面的世界,那接踵而來沒個休止符的種種生活壓力,又為了幾個或大或小的人際情感,忘不了也放不下,不可恥,但著實掙扎!


 


依舊不變的,我仍會期待未來的日子裡,帶著正反性格特有的對話,去論述著一個又一個的情緒與字句。


 


後記:


斯德哥爾摩情結,可見於http://zh.wikipedia.org/wiki/%E6%96%AF%E5%BE%B7%E5%93%A5%E7%88%BE%E6%91%A9%E7%97%87%E5%80%99%E7%BE%A4一文。


2012年11月9日 星期五

凝神‧視界‧標的物

11/6夜哨


 


男人好色根性深植的每天,完全不因羞愧而有所停止的意淫惡習,衛哨時隔壁連的是關、朝日相處的學長、難得搭班的哪位如何,扎扎實實地有如看寫真書,那近似A/G片男星給人的亢奮,或許是交接哨時的眼神對望,開玩笑地捏屁股一把,又僅僅是走路時,不經意撇見的成熟面孔,都是能讓人想多接觸一點的悸動。


 


是單身久了都會有的習慣吧(?)和自己相處多了些日子,自由慣了以後,反到很難想像哪一天自己竟能和誰長久在一塊兒了!(在這,一定要點山東混著港佬的男人沙啞喉腔,才足味表現我這娘們兒,在這一段的內心彭派,不然啥貨了這?),其實縱放慾望馬齒徒長的每天,沒啥大礙只不過某夜某時某刻,抑制不住,真如要炸裂開的魔胎三年十個月又九天,砰地一聲,抱緊了誰,還說了一句道歉話:


 


「借我抱一下。」


 


哇啦地逃竄在完事之後,原來我還蠻色大膽小的,繼然日子還是一天一天過,意淫實幹什麼的,不知覺也成了每月週日時分刻的例行公事時,我還真不禁自問:


 


「我這事兒,不也就和拉屎一樣了嗎?」


2012年11月3日 星期六

觀感‧喜好‧無性別

9/25(三) 普測前一周


 


「排除掉性別、肉體,你會想和誰在一起?/欣賞的是誰?」


 


說來簡單,實際呢?圈內外如此相似的起點是,好感什麼的,總是先始於第一眼的「不差」、「不醜」、「友善」、「同類」諸如感官直覺論斷。是無數次的議論,就連在當兵,抑是如此。聽著圈外人談論著圈內擇偶、性愛、社交生態,不免在傻笑發愣之後,有些說不上來的心酸,原來「我們」的故事,只是別人口中的「好像是」。


 


就如同鬼話,捕風捉影地僅有個該如何的不知所措,關於「我們」,如圖文註解,人與人的不同,僅差在文末,哪個標點句號下定,瞬間,都只是妄想而流下的口水,多餘又令人厭惡,承著多年來的民主運動脈動,也就只是人人口中的驚訝,帶著或褒或貶的瞬間表情,那是能被捕捉到的,滿是一時之間的無法釋懷。


 


曾幾何時,我還自豪是圈內人的時候,而今,我也開始對自己懷疑了...


 


幾次與圈外女性友人的互動,學生時代的、軍中生活的,那樣子的曖昧與親密,太多時候,我只想享受一段關係帶來的悸動與感動,雙性戀嗎?年紀也開始不大不小地必須給自己個方向了,好多要被考慮的,早已不單單是一個肉體、屌洞的角色如何的,長遠一點的是,兩個人,一段關係的起始,一輩子嗎?那早是不切實際,也讓太多人承受太多不必要的心理壓力。


 


兩情相悅,有何為難所在?


 


但,問題卻是在這,性別與性向,加上了社會價值觀時,想活出自己的光彩,那是更需要勇氣的。如同《勇氣》一歌詞寫著:「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


 


我還是要感謝原生家庭給了我一個很特別的人格特質,就如同學長姐常說的:


 


「GAY包阿!其實,哪一天你出櫃了,還是你坦承你雙性戀,我想你還是會有個好男/女人陪著你的。」帶著半開玩笑的認真,我僅能用微微笑答:


 


「希望囉。」


2012年11月2日 星期五

歡慶‧屆時‧又一年

10/27(六) 同志大遊行


 


很明白的是,一年又一年的遊行,是帶著不同心境意涵的,活動前後,無數次的讚嘆與幻滅,不知覺地,生活有些層面,是建立在虛幻不實在的偶像崇拜主義上,盲目了很多,弄瞎了自己,迷網,也只不過是個不意外的下場。明白了這當下,是源自於眼前的他/她/牠/它,僅僅不符合了些條件、前提、預設立場什麼的,說來鏗然有力,到頭來,也只不過皮相,藻華浮升,像在微鹹海湯中的漂泊,如血般的驚愕,又如水的來去不定,沒個實體碰觸,連個實實在在的巴掌摑響,都只是內心戲!呸了自己一身口水,多麼笨!


 


但,又一層面的自我認同,我恨透了卻深愛著這皮相文化後的自覺,我才明白我是不夠的、不足的,同時,也一次又一次見證我也只不過是個平凡人,活在這個凡世間,準備給自己一段段不平凡的生活,而不是一次又一次追求虛幻無實的人生。


(我想這對於時常活在自我幻想的雙魚男,是難能可貴的。)


 


活在自己給自己的「預設」世界,沒啥不好,只是久了,那是會隔離人群,遺忘掉身邊那輕微卻實在的人際鏈結(在這,是不適合套用到本就是虛幻的網路人脈,但我深信也見證過,有人確實能活要在如此系統中,毫無適應不良。),群體生活不適合,個體生活又太寂寞,太多時候,只是自己難搞,而不是大環境怎樣如何的。


 


我還是會持續每年的大遊行,帶著檢視自己成長,每年的、每個階段的,直至哪天終日而止。


 


dear guys,


you would always be the memory of the past.


浮華‧唯物‧這一年

10/22


 


藉由相同/迴異的口吻,去描述現今生活的輪廓,總有魂不附體的第三人稱剝離感,是為了看透自己/別人,是為了單純一個動/靜態平衡,才有所犧牲嗎?那一點都不是遺憾,取而帶之的,是些許時日中,全然接受,身旁一連串無止盡的「災難」。


 


人,真如同遊戲,會成長升級,又分不同種族和街段,登入/出時,早混淆了現實和夢境的分界,像是層輕浮於漿上的膜似地,勾起,也帶動兩平面的凹與凸,那是激昂波瀾的,特別是夢醒時分。大夢初醒,不單單是睡著才有的,沉溺浮游,在大社會的池裡,哪一天碰著了池底冰涼的石版,也才發覺,不也就是再一次大夢醒來,回顧身後於其上時,很慘也幸運的,划手長游一段時日,大環境的水,帶走了些物啊什麼的,卻也洗脫掉了些,執著什麼的。


 


那是你所知悉的,唯物主義深印的我,一直在這大社會人生中,成長著、帶著些痛與爽,那時候的當下執念於前,成了這時與何時的頓悟原諒於後,那是令人雀躍,卻無從追起其發生的時間點/契機,從何開始與結束,或許一本書、一首歌、一部長短不拘的電影,更精簡,一個被形象化的符號、文字、圖像什麼的,但扎扎實實的,成長了!不只是歲數,更多的是生命的歲月刻痕,痛爽!


 


仇恨嗎?那是更深一層的,反意詞的,樂觀達觀了點。


 


要說兵役的這一年,不好嗎?


 


脫離了前一個舒適圈,才發覺當時候的盲點,原來是多麼幼稚時,我慶幸這當下,到了這一個充滿更多不同苦難和挑戰的新環境,很慘,很痛(但我也知道的,一切經歷,不也是他人會/曾有過的,更甚或更平罷了!),卻很實在!不足的,不光光是包裡的幾枚銅臭皺紙,更多的,是靜下心反思所得的。是真要把人弄垮了,在一個無能為力的絕望中,死灰混著汗血,形朔出一個自己沒預設想的殼,待填的,是不足的那部分,或重或輕,或些自己想都沒想過,卻蹦出腦袋的思惟。


 


關於這一切,才不禁想起金剛經的一句話:「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太多時候,真只是自己偏激了!


2012年10月19日 星期五

自信‧自怨‧過生活

該過怎樣的生活,又或者,該為誰生活?


 


工作、身分、伴侶、穿著諸如此類表象,很實在現實的是,工作不分貴賤之餘,自己卻會把自己困在太多「誰說誰說」,哪一天換自己說時,會不會後悔當初聽太多人怎麼說如何的,反倒沒了自己生活,卻也發覺有了勇氣踏出去的時間點,早就錯過太多太多自己能力所及的,體力、智力,於是,人生的精華時間概念,原來是確切存在的(?)不知覺中,早困死自己的是,在意別人眼光,家人的、朋友的、圈內的、圈外的、陌生人的、有心人的,說不完的那幾個人,聽來神經質了些,卻扎實地,修正著自己下一步該做些什麼。


 


退伍後的生活,回歸到學生身分不好嗎?學了一堆繞了一大圈又回去做星巴克一服務業不好嗎?拖延了拖延又出了國,最後只是默默地當個小職員,不好嗎?


 


有太多是別人所說的不好時,真的是自己不好嗎?


 


心理價值之重要和象徵意義所在,本源於自己對於下任何一抉擇的前後,心境皆處於愉快且接受接下來的任何結果的狀態。而現況是,價值觀的偏斜扭曲,在某些時刻,的確讓自己忘了些需要平心靜氣的思考,對於未來生活,真的越想其細節無何時,才發覺我一點都沒有那個勇氣去執行些什麼,怕了嗎?不如說,長久下來早就慣以把自己的形象活在別人的評論之中,認真的、努力的、向上的、不沉淪墮落的,反之,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如何,更深刻深入些,我只不過一天一天苟活著,用那些你所知道的生活細節去組成我每一天和下一步的落腳處。


 


馬齒徒長的每天,如同落地生根一樣,堅韌不死的爛個性,給了自己每天生活的堅強動力。


2012年10月13日 星期六

煙癮‧無妄‧就根菸

很扎實地,抽菸這事,成了我放假在有/沒喝酒之餘,會順口說一聲的:


 


「不介意我抽一根吧?」


 


還不到正式上癮,但實在地,某些程度上,我是愛上那種吸吐之後的輕飄飄,同時,我也知道自己正在幹「錯」的事情,當兵當久了,長期處於那種無奈情緒滿佈的環境,真的會磨掉些人格情感什麼的,在這,就別再去論述爭吵些現在的兵役多麼輕鬆什麼的,我僅僅能說的,人生而命有不同的差別是,在我當兵的這些日子,很正式地讓我上了一課又一課!同時,也甩醒了自己幾巴掌,


 


「醒醒吧!那不會是你所會經歷的。」


 


是啊!與其哭訴自己身世,不如享受生命所帶來的種種關卡,承認自己的弱與悲,某些時候反倒帶給自己更多更大的勇氣,去經營、經歷現在/未來的每一種生活,而隨著時間向前的成長,不好嗎?


 


那總會帶著些許感慨的歡愉,多讓人想大聲歡呼與舉杯!長大了,有擔當了,有任何你所想及的各階段年紀所帶來的權力與義務,一一付諸在自身時,是否自己還能承受,這一個個階段性的任務,哇呀的一聲,自己又到下一個階段時,回頭,那真的滿是欣慰。


 


渴望未來生活的到來前,這段時日,確實太多無奈了!我還是好好地過,只是中間穿插著想做點什麼來排解內心/肉體/精神上的各種無奈,我想我還是貧瘠的吧?也才會因為如此,每每放假或軍裡,圍牆裡外兩個世界,一個人,一顆心,一段段被時間、情緒分割成的片段,滿是想用閱讀、談話、冥想、散心排解的寂寞。


 


我,單身,生活得很充實也很貧瘠。


 


2012年10月7日 星期日

思考‧去向‧不安份

獨立生活至今,關於一個人的未來去向,該如何怎樣的,在還是學生時,仍會天真地說:


 


「有什麼難的?」


 


那個能靈活轉換思惟的自己,又如同變形蟲在不同領域間吸收著各式各樣的養分,藉由壯大自己。


 


而今,真實社會工作做了兩份、也當了兵,才懂得被人檢視,不單單是一個身份、地位,更實在地,是自己給了自己怎樣的生活。


 


我是疑惑的,對於未來,基於長久以來的變形蟲習性,太多事情都是博而不精,太多想法,而太少實際的技能,卻無法停止對各個領域的學習衝動。


 


真有幾次,構思未來的生活、職業去向時,沒個實際可言的答案,那猛然的錯愕,嚇著了自己,也甩醒了自己幾巴掌,現實的質量,早已不是幾年前的自己所想,工作好找,但遠景部長,而當GAY的,不比有家室的輕鬆,一人要養一個人的一輩子,說來簡單,但更多更深刻的,是自己能給未來的自己些什麼時,我不禁懷疑,五年、十年、二十年後,我是否還能有如此精力,接受生活無止盡的挑戰。


 


二十三歲的今年,我正在當兵,有很多的時間,是用來思考(和發呆吧我想。)人生為何,是阿!從大學後,有太多的觀念被發掘、建立、強化後,不曾停止的是,在關注者和被關注者的角色中,輪轉交換著,大一二三看著大四學長姐畢業,大四看著同學一個個入伍,入伍看著學長們退伍(這最深刻!),無數次的交談、舉杯和告別,構築了「我」的不同面相時,我也會是你他誰之中的生命共同記憶,活著,在沒設想被記住而被記住時,你我的身影,成了幽魂,遊蕩,爾後,自私地寄生。


 


P.S.- 很實在地,書寫這習慣在當兵的這段日子,是沉澱和整理思緒的好手段。同時,我對大學四年的「無術不學」,感到些許卑賤,那些我自認該學會的,某些時候,是自欺欺人。


(沒錯!前些日子,誠實的紙上自問答下,有了些答案。)


我沒像誰(任何人)所想的,那樣子的好學不倦,特別是在興致因其困難或難已精通而被磨滅時,那真如同貓一般,無趣就鬆口,改天有個興頭再來。


 


也很慎重的發覺我的興趣要成為職業,還需要一大段磨練,無論是平面設計、音樂、文學、調酒、藝術行政,或最簡單的服務業,我不擅長管人,反到愛被人管(就連大學社團時期,我都是一人包辦一部門/社團的事務為主,就連一長中小型的音樂會亦是如此),某些時候,我不禁想回到實驗室,專研化妝品研發一職(撰寫配方到調製出成品,然後通過所有穩定性測試時,最後完成一作品的成就感,不比調酒的差。),而困難在哪?


 


心魔就是在那!


 


進修怕語言不好、底子不好、錢不夠用、心定不下來、未來就業市場過小,太多自「愚」娛人的藉口,一而再的搪塞,沒藥醫了我想,這心魔。


(oh~shit!我又想甩自己巴掌了!)


2012年9月27日 星期四

文字‧咒縛‧逃生口

或許是平日作惡多端,不免靜下心時,不由得冷顫,又我的善良,如此偏激,偏袒特定人事物時,不忘砍殺自己心頭一刀,尤做一番註記,原來,那段時日,我是活著的。


 


但,文字一生滅間,又是一次情緒浸淫時,平舖直述的句子,開始有了不同的意象,是刀、是槍、是傷害,一次又一次地,揭開了過往好不容易結痂的傷疤。


 


在那事後,我是後悔懊惱的,特別當文字創作完成時的成就感,迅速地被既定的「良知」察覺其來源,僅是揭櫫過往的不堪時,襲自成熟文字架構之中的真實罪惡感:


 


「有必要如此嗎?」


「將生活的精采,建立在過往的難堪。」


 


生命到這階段是,我越加膽小(?)地去交惡,反倒僅求安全人際關係,為避免衝突而漸忘該如何去從頭相處每一位新朋友。我是沒耐心的,忘了與新朋友間,漸進式的加溫相處才是「社交」,套用了肉體速食文化,也忘了自己該做的。(睡一晚就定義是不是朋友。)


 


於是,現況是圈內外生活分界,圈外,我是樂觀的,掛滿笑容和好脾氣的胖子臉龐;圈內,我是悲觀的,夜半咽噎不成聲的滿腹苦水,化成一篇篇陰沉的文章,畫上待壓印批閱的方格,所在一處只想讓人不經意發掘的櫃裡。


 


年前,我總會直道謝周遭朋友對我的容忍,但久而久之,自覺慚愧,反倒加重藏不住的犯賤習性,愛傷人又停不下來,每每回想起,自己都會跟自己說句:


 


「冷靜點吧?難搞就別裝單純了。」


 


PS- 的確,某些時候,自覺矛盾的個性,真讓我自問我內心是不是有病?


書寫‧墨水‧現實感

很明顯地,生活該有的質量感,藉著書寫著一段又一段文字時(有時篇幅過大,不得不承認是灑滿狗血的一篇。)


 


情緒反應和現實生活的互相關係,某些時候,無論正向或負面,都很實在地,讓自己學了一堂又一堂自我議題的課。


偶然‧機率‧過往人

9/18(四)收假,偶然遇見熊大叔


 


因緣巧合下,回營的客運車上,偶然見到和過往相似身影的人,還忘不掉吧?過往交集太深,放在心上的,放不下卻也成了依附於每個生活的標記。


 


「他有著他獨特的神情。」自說自話地強把過往加諸在一位路人,膽怯著上前招呼,卻由衷希望能有個邂逅。


 


「也只是因為懷念K而對眼前的他有所意圖吧?一見鍾情,早不是這圈子該存在的希望。」早學會壓抑情感的生活,朔地給了自己個直截了當的交代。


 


人常說雙魚男是花心的,不專情地四處交歡,活在自己那個滿是慾望的雪花水晶球世界裡,人來人往,只是球體翻滾間地,雪花飄落的美景,伴隨握著的這隻手,換到了下一隻手。


 


「我們都只是在自討苦吃罷了。」陳忠良的一句話,讓文學呼應人生的悸動,成了又一次情緒失控的潰堤。


 


「其實很想你。」看著相似於你的陌生人下車時,很想打通電話跟你說,這些你已經不會想再聽一次的甜蜜小話。


 


當兵的日子進到了下半場,越加無法冷靜而失控的情緒,源自於自由渴望,還是希望被「另一半」束縛的病態渴望。有病了我,心字頭的,沒藥醫的,放給他自生滅,還嫌腥臭,火燒了,還會帶著股沾黏肺管的油膩氣味,我那止不住的下三濫情緒,像個瘋狗,邊嚼咬著周遭人僅剩的耐心,邊咆嘯著沒人關愛自己,如此不知足著。


 


僅存的日子,傷口又流了一身血,止不住地,病態反射,嘗了一口,好腥,好熟悉。


 


你的那一刀。


2012年9月16日 星期日

流汗‧依託‧得失心

9/10~14 (一)-(五) 武藝競賽週


 


又是一番沉澱、激盪的反思,日子正式進到了下一階段,累不累反倒是其次了!「心已殆」反倒成為一種虛幻卻實際存在的精神虛脫,伴隨著周遭的情感轉移和目標索求。


 


是哪時候開始的?


 


對於情感的經營(亦可稱之為執著、糾纏一系列難堪的字眼),變得如此乞求、卑微的對等,某些時候,更正,是時常促使自己反思,自身愛情觀和對象選擇的想法,是不是早已出錯?


 


軍中的生活,確切地讓自己歷經了一輪又一輪,過往有/沒有過的人際關係,坦承地自解的是,我仍是不足的,即便早已「習慣」人格特質所帶來的樂觀特質,也打不帶,輸了一次又一次那潛伏、時常朔地殺出的負面思考。


 


關於負面思維,無法克制/停止嗎?


 


那是種漸漫淹出的黑水,起初觸及腳踝時,還能踢水玩戲,短暫播開那水,給自己些許明朗;膝眼腿骨,那如同颱風水災的落難感,止不住地滲入關節接縫;腰間命門,冷冽的失落感早已沿著腰椎,攀爬,流下一個個枯黑印記,腦門,只是沒個駐足點而沒被停留的處女地;胸肋肩骨,鐵達尼式的船難窒息,水壓早已是麻痺眼前一片黑水的救贖,卻順手壓垮了眼底下最後一塊樂土落腳處;百會頂上,只能自我安慰的是,我還能有划手蛙腳前行,在這麼一片黑海深邃蝕光中,傲游,帶著諷刺意味地嗆了一口又一口,卻只能吞下,那死鹹了無生機的水。


 


推往至未來,約略半年剩餘的百五拾日,仍會想挑戰著一次又一次人生階段的任務,而勇氣,代表的,或許是自我還能靜下心,拿起筆和紙,靜默地回頭反思著現況。


 


如此,生活的每個階段,才終於釋懷。學著自我提出的人生課題,不停自我論述著,關於成長的每個階段,該給自己的生活為何。


 


30、40、50歲的自己,你好,過得好嗎?


What do you wanna give to the furture yourself?


2012年9月14日 星期五

文學‧放空‧神經病

8/30 (四)


 


小時候,對於文學創作的概念,源自於大舅。當時候,雲林縣的地方新聞,關於農業發展的議題,十篇裡不出五至六篇,是在自己親眼見證下,用傳真機傳至當時兩大報刊─「聯合」、「自由」,「中國時報」不知為何總不是大舅想投稿的。而自由作家(寫手)一職,更是到了大學修習相關文學課程時,才意外知悉的。


 


「其實這工作,一點都不自由。有一餐沒一餐的壓力,會逼著你去寫一些不由己的文字。」


 


作家是一條不歸路?這個疑問直到自己正式地去嚐試放下過剩的情緒,扎實沉穩地去敘述描寫一事件、一心境、一故事,又最簡單的日記時,沉澱心靈、思考、編組拼湊文字撰寫、手寫,或鍵盤敲擊,那樣子的創作歷程,確實近似酒癮深重的渴望。


 


但,是不是該把「作家」一稱呼,冠在頭頂?


 


我想...就當自己是個自說其話卻沒處發洩起的小家子氣,每每放空時,不到神來一筆的拿起紙筆,寫了點文字,想了些事。不知覺中,娘了些的自我獨白,卻也在高雄的生活中,不經意地碰觸到更多,像我這一輩素人作家,單就生活中,有/無意關注的話題,尤做一番見解、故事闡述,無不誇大之意,卻也在這不經意的瞬間,一個個文字所構成的生命、角色、世界、飛鳥走禽,或單一流光飛影,都是文字創作本身的激盪。


 


要說創作(此處泛指所有形式的創作,文字、圖像、音樂、舞蹈...等。)的路,是孤寂的嗎?


 


或多或少,參雜著些許單一人內心沉著的一絲絲安靜和自我對話,如同鈷藍色的夜間海平面上,時而激起的水花之下,是更多暗潮湧動。


 


「這不孤單的。」無來由的靈感,總帶著無敵至上的神情,拍拍肩說著。


 


經由寫作所沉澱萌發思緒的自己,固然也發覺到些過往生活的盲點,不甘寂寞、飄忽不定、不切實際,那前些年情感過剩的蠢樣,現在有好點嗎?


 


我還是會帶著點心虛,說說自己至少沉得住氣了,能去分離情緒混亂的主因,再跟自己說了句「沒事的,只是一時間放不下的濫情緒。」,像大病初癒,死不了地,又在一次給自己一個擊掌。


 


於是,現今的生活是,在有止盡的無奈等待之外,還能替自己找到些生活中的大大小刺激,藉以成長磨練構築出,未來那個自己想成為的


 


「自己」。


2012年8月31日 星期五

迷惘‧釋懷‧膽小鬼


日記:


 


喔~親愛的,他們只愛上說故事人當下的情緒表現,真要他們去切身實境地體會時,那早已是既定的答案了。


 


都只是都只是看好戲心態。(帶著唾棄你的墳的那不思議。)


 


又或者關於愛&同理心,其表現的實際作為,有時候,


 


真的是有時候,


 


靜靜聆聽,不作任何反應,就已滿足說故事人當下所希望的:


 


被關注&注意。


 


而故事本身所具有的爭執/問題點,那一直都是說故事人本身要自行完成與終結,


 


在故事高潮早就結束得當下,請再一次收好失控的情緒,


 


用更清澈的思維處理,處理未完成的那ㄧ段,


 


不被認真看待和關注的,


 


檯面下的回憶。



2012年8月30日 星期四

生活、食通、好好吃

自環島起,兩次不同交通方式去認識台灣後,對於各地,逐漸有了幾張說得上口的在地食通地圖,某些時候,是藉由在地生活經驗(如台中、雲林),更多的是當地借宿的朋友交談得知,但最令人難忘的,總不是那些報章媒體版面上的熟面孔。(不管是否有那「實質」一嚐的可能)


 


「你現在手頭很緊嗎?」


「月底了,多少有點了。」


「恩等等去吃隧道口旁的水餃。」


 


對於味覺一事,我並非味癡一輩人,但就很多時候,能「安穩」、「安心」下肚之物,我就不會多做評論。(可想而知,每當周遭,特別是軍中,當下聽人哭鬧伙食難吃時,我都是到另一個單位,換了不同伙食兵主廚時,才從比較得知。)從小出生的雲林西螺那地方,起於老家本就是農產豐饒,除非自己刻意,大多吃下肚的,鮮少人工再製品。(特別指稱添加奇奇怪怪色素香料者),就算是外食,大多還能維持在很基本的米麵醬菜油椒鹽形式,沒啥特別卻實在夠味!


 


上了大學,自己一個人生活、外食族、單身晚餐的外食狀態,到大學結束,也就如此,但一年比一年更常聽聞的,卻是外食族三高風險、黑心食品疑慮,更加特殊的,莫過於大揚旗鼓的健康食品認證,護肝、整腸、清血脂食品。


 


曾幾何時,我都還記得,小時後借宿阿姨家一個月,因為太愛喝阿姨親手熬煮爾後放在冰箱冷卻的綠茶。在一次貪喝求快的小屁孩下午放學後,墊腳要拿大鍋綠茶時,一個不穩,冰涼無糖綠,從頭到腳,濕了一身綠茶香,卻開心無比。而今,站在小七的茶類飲品櫃前,那種小時候見到冰綠茶的興奮,反倒轉變成比較綠茶多酚、兒茶素、菊苣纖維的小家子氣,那些標滿健康食品標籤的有效含量高低。


 


「阿姨,我蛋餅要續盤!」


「先放著,阿姨還在煎!」


 


算是到了當兵過後,生活圈換到了高雄西子灣一地,休假借宿的友人家,剛好附近有幾家是對學生族群友善的食店,那近乎食通的仔細記錄分析評判道,我不懂!但好吃又真材實料,還能兼具便宜(我認為這是重點中的重點)的早中晚餐,在這些年,已很難再見!


 


有太多老店在成名之後(特別是登上報章版面,媒體曝光後),那種純粹熱食感動,早已不復見,在變相追求來客數、營收淨利、翻桌率諸如資本商業模式時,追求極大數的框架。真有幾次,看著前些年一碗米糕上的醬油、芫荽、香油灑滿的好模樣。在這些年資本商業馬齒徒長的今天,一碗米糕上,只剩死鹹油膏,就連那上頭加分的豬油蔥肉燥,也一併省去時,那「窮酸」的慘,只想讓人拿去砸扔店招牌。


 


到吃到一家好店,有時候,我真會把他看重成像是遇見一位好情人一樣,而在高雄的生活,很順利地藉由友人推薦和四處遊走,找到了幾家,阿姨蛋餅、九色雞排、吳記水餃、麻醬館、中華街麵攤。


 


或許大學和脫離家中經濟供養時養成的,對於用餐時的速度,總如打火英雄,拼了命似地吞塞入口,有幾次那是近似無意識的進食,卻在一家早餐蛋餅店,店家好心提醒下,懂得去品嘗好不容易慢下來的一餐。


 


「少年仔,天氣炎,咪呀燒尬,呷卡慢耶,噎到燙到,我無法救!」伴隨著中年女人的爽朗笑聲。


 


這是阿姨蛋餅,每早用一雙塗滿紅指甲油的手,煎弄著大平鍋蛋餅,這樣子的蛋餅,第一次吃時,15元的價位很吸引人,麵糊、蔥蛋、沙拉油,盛盤後,自己灑上要的胡椒鹽、油膏、甜辣醬,很台沒錯!但口感很妙,近似宜蘭糕渣會有的燒灼感,黏Q的餅皮,有著濃濃蔥蛋味,卻沒曾聽說阿姨要因為物價上漲,調整售價。(但我深信15元真的賺不到什麼,特別是蔥價本身,早已是中盤菜蟲商,最愛大撈一筆的品項之一。)


 


要說阿姨像神隱少女裡的金婆婆一樣,在蛋餅下了法術施了藥,讓早餐時段人潮不停竭嗎?


 


倒不如說,阿姨那實實在在的蔥蛋麵糊煎餅,暖了大家的胃,還讓每個皮包也照顧到了。這樣子的小店文化,我熱愛去發掘,卻也希望別因為被發掘成名後,又成了下一個砸扔食物的標的。


 


Bon Appetit!


2012年8月29日 星期三

營站‧基地‧新連長

「也是種生活啦!」


「不知不覺也過了一天勒這樣。」


...


 


真的是不知覺,現今的生活成了一種端望沙漏的倒數,慢嗎?其實快得狠又急,那幾個令人失落、迷惘、痛苦、難熬的陰暗情緒時刻,反倒真如聖經聖歌提及的:「黑暗就是光。」,好幾次內心世界的潰堤崩壞與光榮重建,只是分秒之間,洗刷了一次又一次自己頑強的憂鬱。


 


是過不下去了嗎?


 


Vamos bien! Estoy luchando...


 


在群體裡,我始終不願成為被關注的那群,可或許體型吧?又人格、個性可依靠又耐開玩笑(請相信我,表面人格總不是我的原形人格),常不自覺得成為「受關注」的那群人之一,我不罰幾次小白的經驗,耍蠢賣笨,真的死不足惜!有時,我自己也厭惡自己的飄忽不定,常搞得人財兩失!(有時,我合理地懷疑身邊事物容易損壞的主因,源自於此。)


 


而還有多久才能恢復自由身?


 


也只不過半年,細算就免了,那種數饅頭的行為,反而放大加重了時間那齒輪運轉的轟隆,那是現階段無法承受的沉重,日子還得過,生活還得需要一些樂觀和希望,但也別再提起現在的役期多短、當兵很爽之類的,身邊的一切,真到了我入伍以後,才真實感受到我所處的現金,是多麼殘酷寫實!


 


我還是會信一點「人性本善」、「友情」、「愛情」、「真善美」那一套,畢竟這些鞏固並維持了我一次又一次,追尋我自身的飢慾渴望,對於人、對於事、對於一個又一個沒去闖過痛過的未知地帶。


 


最後,這樣子的日子,到底算好不好?


 


Vamos bien! Estoy luchando...


 


ps. 藉軍中學長之手,意外讀了有關古巴文化的書刊,其中我最喜歡的兩句當地居民的口頭禪:


Vamos bien:「我們活著,活得好好的。」在當地口語有種近似:「死不了的,別擔心我!」的自我戲謔。


Estoy luchando:「我正在奮鬥中」口語,藉由不法勾當、黑市活動維持基本生活,但我愛這種位生活的奮鬥!


 


 


2012年8月28日 星期二

講訴、傾聽、主被動

8/12(日) 顧營站


 


現在的生活是,以與他人互動來排解兵役的苦悶(但我想,文字創作才是大宗),要說撐不下去嗎?很老實地,才怪!這樣子的生活,固然有許多精神/肉體上的壓抑,但,我還能「好好地」活。


 


如游絲般,情緒詭雷是未爆彈,都只是差一步就炸翻飛一切的邊沿遊走,真有那麼幾次,忍不住眼前的「胡鬧」,想大吼些什麼


 


「閉嘴!」


 


全然失控嗎?還不至於,但總有幾次,自己把自己推向潰堤懸崖,冷汗幾回過。關於自己情緒失控一事,早在星巴克工作時期,有所體會和懺悔,學著緩衝平息掉自己多餘的情緒化,是繼往過後的人生議題。(但真成為一人生全部的議題,實在是言之過重。)


 


不得不提的,這篇在營站手寫的日記文,撰寫過程中,背後,正是一位令我時常想吼他閉嘴的「初音」中毒者,好吧!在這個機會點上,我必須感謝他,讓我知悉先前友人Z,曾跟我提及的:


 


「你這個人,怎可以如此偏激?」


 


當時候,我確實不明白,何謂「如此偏激」之意?是哪句話?是哪個表情?幾年後的今天,在正式接觸迴異於身旁同質性高的另一「族群」,國中兵、高中兵、大學兵、碩博士兵,每個名詞背後,帶著多出字首意思更多意義,誰說學歷等於一切?


 


在軍隊這個大染缸裡,更多的是說不完的不搭嘎,明星國立大學出身,卻一點不靠譜;平凡國教九年之徒,給力而不馬虎。有著大學時期經歷的我,在這裡,反倒在上了一課,人是始終不可貌相的。而每個人,亦有他自己人生,「人各有志」,又或「心理價值」,各自權衡著每個人生,該給的、該收的、該要求的、那些說不完的、該如何些什麼,真讓自己懂得「尊重他人」,有時不單是一個禮貌性示意,更深刻的是全然體悟,那是他一個體的生命擇權,不需第二三人稱以外的干擾和更動,學著去釋懷的同時,保護兩者之間的互動良好影響力,是更高一層的人際技巧,我不熟悉。但我渴望!


 


這漫長又短暫的兵役人生,總算有了些什麼。


沉澱‧構思‧大藍圖

8/11 (六) 1723 留守、顧營站


 


兵役生活中,每日兩小時的通例─衛哨,在到部前,早就有所聽聞,其無/有趣、放空/交談,那兩小時內,上一班與下一班,哨所交接,不同的生命個體,默默曖昧,滿是迴異。


 


幾次與無話談的那幾位站哨時,那真幸運!極少言語互動的雙方,總會有幾場內心戲,


 


「幹!這人句點王。」


「不說話聊天,沒關係嗎?」


「靜一下,會死逆?」


「呼~煩。」


「喂~你好!我是彈庫正哨...」


...


「退伍後,先去環島吧?」


「回靜宜生活,工作一樣星巴克?」


「幾歲前完成所有學業?」


「管樂該重新學上低音號還是長號?」


「未來工作,妝品研發?藝術行政?樂團?公關?平面設計接案?」


「何時出國?」


「出國留學讀什麼?妝品?Surfactant?音樂?調酒?烹飪?語言?Management?」


「經濟來源?」


「工作先從哪開始?」


「找熟識的教授推薦起?」


...


 


幾番一句句自問答,成了未來生活藍圖中扎實卻虛幻的地椿,當然知道的是,明確的個人生活,獨立的經濟來源,做不完的夢,是構築每個階段的椿柱,不得馬虎。


 


而一次又一次的來往想往中,其實會給自己莫大的壓力,


 


「我真的可以嗎?」


 


是卻步了?還是成長過後,體會到現實層面背後,有那麼多考量在...這兩三年來,浸淫文學加速不同生活立場轉換的印痕,如同滑摔雨後泥濘般的鹹,混和血與土,沾滿嘴角,喊痛的同時,也嚐了鐵(血味,給我一種近似嗅聞銹鐵的滋味)!


 


我想我仍完成那未來的未完成,如同反覆感嘆著未來,未來,仍未來!有了點娘味,才成熟了些。


2012年8月17日 星期五

恍神、積怨、真實面

8/10(五) 顧營站


 


至今剩下193天的兵役,時間的厚與重,伴隨著上週重感冒(扁桃腺炎、咽喉炎、腸胃炎、腦前額葉神經炎)所引起的暈眩和現實剝離感,顯得有著另一番迴異。


 


是3月21入伍至今,身邊人事物巨大變遷所累積的吧?又或,僅僅馬齒徒長的每天,不知覺地,將生命的每一天,琢磨落塵,靜謐卻沉穩,覆蓋在名為人生的石碑上,是生命的重量,是時間的刻
痕,是訴說不完的過去式。


真有幾次,迷惘了,對於過去所下的決定,現在所處的環境,未來所設的標的。一路上,自我的不確定性,隨著人生漸進一個又一個的階段時,反倒不減反增地放大自我樂觀悲觀的拉扯和不堪
,有那麼幾次自我釋懷過後,如同蠶食桑般急促又緩慢,侵蝕著沒幾年前,那仍未被真實世界實際撫及的天真自信,曾經地,我是那麼地有自信,去承受、去碰撞、去體會,眼前一個又一個難
關。



「現在呢?」


「是學會思考下一步?」


「僅僅學會了『怕』罷了!」


幾次輪迴,在那學業、友情、愛情課題上,失敗了,沒傷了下一次的鼓起勇氣,「不走出去就永遠出不去!」是大學管樂時期,偶然得到卻扎實深刻地烙印,力行嗎?不如說咒縛般地暗示自己
不得不,由不得己的主動!


要說退伍後的生活規劃早已壓印閱畢嗎?真不如現在每天內心戲劇場上演著丑角們的自我辯駁。


「回靜宜完成剩下的學業?」


「出國留學/界面化學/音樂/藝術行政/釀酒?」


「打工留學?」


「回老家接家業?」


「...」


一個又一個問去,隨著思緒的漸進,形成一輝映四周的光影流,是照亮未來的一流光,還是遮蔽
生活的一闇影?


日子不停,不死也不滅,那無窮盡的自我問答。


2012年8月4日 星期六

病褟‧感冒‧住院周

     恩,要說幸運嗎?


 


    很意外的感冒發燒了,是前所未有的嚴重,高燒不退的狀況還是人生第一次,是軍中的醫療品質堪憂,還是身體渴望一次深沉的休息?在這麼一次的特別際遇下,我住院了,是一個人的那種。


 


    「呼~你又成長了。」    看著迴血中的點滴管,左手抓著陰莖排尿,右手盡力提高點滴罐的病人樣。


 


    那些「愛其實很多很多都是一瞬間」的文藝感慨就免了,部隊專精,沒人手來當我看護也認了,上週家母才因為口腔開刀出院,家人也不方便來看,老姐也剛生了小朋友沒多久,我也沒那「權限」去要求誰來看護我,就自己照顧自己吧(?),其中不免也聽到實習護士們的耳語:


 


    「他真的需要住院嗎?他一直到處亂跑耶...」


 


    「先生,你沒有看護喔?」


 


    漸漸地,釋懷了,FINE,let's it be. Things are always difficult to explain how it be~


 


    住院的日子,很意外地不苦悶,原本以為自己會對於時間的流動,會有很不舒坦的無奈,藥物使然,頭暈、心悸加快了時間感受的敏感度,對於如此的狀況,那是近似微醺的昏睡,隨著點滴的冰冷冷,高燒退了,換來了持續好幾日的低血壓與低脈拍(最低點:96/63 - 51),某些時候,我還真以為我得了是低血壓,而不是感冒諸如此類的。


 


    其實一週也過了,對於部隊之類的,反倒是迷幻的家庭認同,基於一個禮拜的一個人住院吧?早忘了,那些當兵前中後的掙扎什麼的,當肉體、情緒、精神、靈魂諸如意識層面的界面,一層層重疊、透視、吸引、輝映,兩兩三三四四以上或不同的互動呈現時,是成長會有的刻痕嗎?我只聽見又一次,我把「不符合朋友/愛人/曖昧定義」的電話/聯絡方式,從我的手機刪除的提示聲響。


 


    我,軍人。


 


    「有!」


 


    情感,也軍人了。


 


    「是。」


2012年7月27日 星期五

夜哨‧異男‧一根菸

    留守後的第二週,如同先前長期工作會有的倦怠感,特別是在專精的第二週,準則考很多!洞八假的威脅阿,我承認燒腦硬背東西真的很不舒服!更別說國軍Online會有的一板一眼,早已經把我應該有的耐心更是磨滅掉,從獨立生活至今,的確對於自身脾氣的往來與發作,早有一定程度的認知與作為,更別說軍隊從一開始到現在,從無禮磨練到後期的無賴咬假,有太多事情到最後,真的是算了!一個很簡單卻需要很多勇氣的「算了」。


 


    而夜哨的機緣巧合下,我的確正式接觸到香菸這回事,是所謂學長帶學弟抽的那種。如此體會到「菸酒不分家」的道理,寫實地,抽菸的爽感跟喝酒很像,很暈、很爽、很直接的發洩,也因為如此,生疏的咳嗽、要命的岔氣、迷幻的煙霧阿!頗能體會在很多場合下,抽菸者本身無法克制菸癮的原因,我想我在未來某天會正式陷入菸癮也說不定!就在這個滿是不愉快的營區裡,沒能個發洩情緒的,真的很要命。


 


    然後要說感情事有什麼發展嗎?


 


    與學長(其實與我同年紀)的瞎鬧互動,讓我回想起國中追求初戀的曾經,那真的是回歸到最基本面的情感互動,那真的很慰藉人心!幾次淺淺的擁抱,足以彌補這陣子的生存空洞,繼而,是追求嗎?不如說是單純將自己放置在那樣,人與人的互動所擁有的純粹悸動,延伸到往後的生活,真的能多少精彩,真的是由衷的期待與盼望,希望有個穩,希望有個人,希望有個讓自己平穩的對象。


 


    晚安了。